上禀天听、下戍万民!
得罪了知府,无异于被判了死刑。
“大伯危言耸听了吧?”
程安坐不住了。
起身出来道:“杜先生若真是得罪了知府,还能回得来?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回来了,能不被当地县令报复?”
若他是平谷县令。
知府的仇家到你地盘儿上了咋办?
一个字!
——弄他啊!
别人几辈子都求不来这等跪舔上官的机会,别说是平谷县令,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你这孩子咋这么多废话?”
“再说……”
程大海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就岔开话题道:“杜修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去参加院试,他安的什么心?你们真就看不出来吗?”
“大哥是说……”
“扬名?”
程大山犹豫着开口。
可以他对杜修的了解来看,此人不该啊!
沽名钓誉之辈大多野心勃勃。
岂会甘心隐于乡野?
“算你还有点儿脑子。”
程大海又露出傲然的姿态,冷笑道:“否则呢?你不会真以为杜修能培养出什么天子骄子吧?”
想起儿子被杜修一言赶出书院。
他就愤恨不已!
这就是嫉妒!
当年大家一起考童生的时候,杜修就看不起自己,还说什么‘幸好过了’,让自己被嘲笑了好久。
而今……
等老子考上秀才。
你们一个个的都要付出代价!
“可我已经答应杜先生了!”
程安一句话堵死了程大海的谋划。
又接着看向父母,道:“爹娘,杜先生先前就与我讲明了,说这次院试权以历练为主,也是为了让我多见见世面。”
考试的感觉其实和进监狱差不多。
一进宫紧张。
二进宫迷茫……
等到三进、四进的时候,就和回家睡觉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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