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与拉尔夫一同成长的战争遗孤,彼此间有着深厚的渊源。即使样貌变了,声音和气质却不会变,不难认出。就像眼睛近视的人摘下眼镜后,通常也是利用声音分辨熟人一样。
“下去!”拉尔夫指着那名开口的军官,声音严厉,“别等我踢你们的屁股!”
军官们不敢再坐,何况拉尔夫背后还有哈罗德等人撑腰,胳膊拧不过大腿,老老实实走到士兵面前站成一排。
“我和哈罗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来你们懈怠了不少,我现在要看看你们的训练,安排吧!”
“遵命!”
“呜呜呜~”号角吹响,骑手们纷纷从马厩里牵出战马,训练道具也被安排。
为了防止固定的稻草人在反冲力下伤到骑手,因此被草绳挂在白蜡杆上,只有顶端被束缚而下端松散,垂在训练场中,延绵五十米的过道,一直延伸到城墙边缘。
骑手们手持钉头锤朝假人奔袭,或双手正握持马槊劈砍,或双手反握戳刺,或用用钉头锤将假人一个个砸飞。
拉尔夫点点头,换下一个科目,骑射。
派人拉动箭靶,而骑手在健步如飞的战马背上,上下起伏的过程中精准命中箭靶。
看来这八年时间,他们并没有荒废。不过等到军官的时候,就很尴尬,这些军官因为食堂伙食太好,训练量不达标,肚子过于圆润,因此根本拉不开弓箭。
不是因为力量不够,而是因为弓弦被肚子挡住,无法拉开,这也是为什么欧妮一直没有练习弓箭的原因,而亚马逊女战士基本上也都是割掉左乳才能拉开弓箭。
拉尔夫脸色发黑,当即把那些长了肚子的军官叫到跟前,命令他们围着加练,围着训练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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