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二十分钟。”
安德烈发出了一声宛如他此时此刻正把下巴挂在上吊的圆结里、而卡尔一脚踢翻了凳子的绝望呼喊:“不……不,再快点,卡尔,救救拜仁,仪式还有不到一小时就开始了……”
卡尔已扔掉了手机,急速洗漱穿衣服。镜子里高大英俊的男人低头迅速洗脸,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漂亮的肌肉,在他抬起脑袋后,水流打湿了黑发,睫毛,下巴,顺着喉结咕噜噜狂跑,向着锁骨中的凹陷和饱满的胸肌冲刺,然后被毛巾一把擦掉。
他的手臂上有一段隐隐约约的缝合伤口的痕迹,年龄和糟糕的睡眠带来了两条浅浅的泪沟,脸庞转过去时,它们在光线下细微又模糊地勾勒着眼眶骨的轮廓,既加重了这张脸的alpha感,又略微破坏了一点它,仿佛带着悲哀的意味似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夏天去哪个海岛享福去了,可实际上卡尔没有,所以他前所未有的苍白着。
不过这不要紧,出去晒几分钟太阳就能恢复人气。
幸好他是早上醒过后复睡的,卡尔无法忍受自己带着任何潦草胡渣出门。他随便扯了套简单的衣服穿好裤子踩了鞋就走,衣柜里全是品牌方装好的套装,衣服们像一堆男模似的自己就站在那儿,一打开仿佛一群没没脚的帅哥在sayhi,然后一套最好穿的会被拿走,剩下的重新暗无天日。
救火队员卡尔神速赶到战火灼烧的塞贝纳大街时,安德烈正在那儿蹦起来迎接他,一副喜极而泣似的样子,连声说他刚刚都要跳楼了,已经爬到窗户上了,看到卡尔的车从大道那头过来才又爬了下来,卡尔懒得听他油嘴滑舌,只简短地问关节。
毕竟两位领导再怎么争权夺利,但在典礼这类事件上当场开闹砸拜仁的名声,并不是他们会做的事。可安德烈对真实原因偏避而不谈,就是模模糊糊地打花腔,都匆忙走到电梯口了他才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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