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该你下子了。”
梅呈安的提醒打断了梅执礼的思绪,梅执礼回过神,看了看棋盘,下了一子。
梅呈安很快跟上。
“爹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陛下究竟想做什么。”
“那还不简单,陛下这么年轻,未来执掌庆国的日子还很久,如今长公主有意向太子靠拢,她手里可是掌握着内库,朝内对太子也多为拥戴,陛下给太子找个对手,不仅可以避免太子一方独大将来威胁到陛下的权柄,同时,两位皇子要斗就要拉拢文武百官,也能变相削弱权相林若甫的势力,到时候各方势力犬牙交错,互相争斗,陛下也更方便掌控调整朝中势力,更稳坐钓鱼台,所以这是陛下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梅执礼愣住了,梅呈安话有些大逆不道,但不得不说分析的很有道理,将这朝堂,陛下看的分明。
“往日我不曾与你说过朝堂之事,没想到你居然能有如此见解,看的居然这般透彻。”
“不识朝堂真面目,只缘身在此朝中,爹你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你这前两句是诗吗?不识朝堂真面目,只缘身在此朝中,好诗句啊,颇具深意,就是感觉怪怪的,你现编的?其他部分呢?还有,你不也在朝中吗?”
梅执礼一连串问题让梅呈安头大不已,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咸不咸淡不淡的念什么诗啊。
“我不算,我只是为陛下整理藏书,并未参与朝堂之事,迄今为止我连早朝都没上过呢。”
对于梅呈安的说法梅执礼不置可否,注意力又回到了当前朝堂局势。
“既然你看的这么清楚,那依你之见,你我父子二人未来应当如何自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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