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人间就是一个大鱼缸,每个人都是活生生地一条七秒记忆的金鱼,孤躁地游来游去,乐此不疲。在场的人,被小女孩的幼稚行为逗笑了。有好事的膏粱子弟,如同想起了家内的名贵宠物一般,玩心肆起,即使未随身携带钞票,也要互相借来,攒成一卷,高高举起,用力抛向那对母女。
小女孩,小小的个头,哪里知道这一颗一颗飞来的钱蛋子,究竟意味着什么。纵然体力不支,额头冒汗,也要坚持不懈,把每一个飞过来的钱蛋子,费力地远远扔了回去,很多被直接扔到,或滚落到了祭坛的台阶之上。
祭坛上,紫衣道人挥舞着赤金宝剑,辛苦地为万民百姓,接引上苍,诵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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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北斗,索性将身上的袍子扯掉,贴靠在石壁上,冰凉的感触让他火辣辣的背部,稍微减缓了疼痛感。低沉着脑袋,痛快地喘了口气,说道:“那日围困之局,不胜不负。我赌输了,便自囚于此处。”
“我本就是个农家出身的苦娃娃,少时家贫,无以为继。有幸入得佛家庙堂,吃得饱饭。多亏爹妈给的资质好,习得一身功法,没有病痛缠身......自那事起,我杀了不少人,这些人,乌七八糟的,难有入我法眼的一世豪雄。”
一身金刚之力,难逢敌手。记得曾经有一个小子,刀法不错,在我面前耍的虎虎生威,煞是好看。借势成名也好,无知摆弄也罢,本想着念他年少,饶他一命。谁知一时恍惚,分不清是他还是他,便摘下了他的脑袋。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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