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捕快离开茶楼包间后,人都是恍惚的。实在是贺诩然的行为让他诚惶诚恐。
那位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好似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
见杨惟文在拐角处,他连忙过去。
“小的方才……”
他刚想说什么,可被杨惟文打断。
“不必说。”
杨惟文叮嘱:“大人既然屏退了我等,其用意很明确。”
“不管他问了什么,你答了什么。你且记住,出了包间那道门,就得全忘了。”
“不论是谁,都别提。”
祝捕快连忙应下:“是,小的记住了。”
杨惟文含笑:“行了,你且先回去。”
见人离开,杨惟文才入内。
茶楼有些简陋,又常年不曾修葺,里头的摆件很是老旧。
贺诩然立在窗前,压抑着情绪。
待杨惟文走近时,他不冷不淡出声。
“待泽县事后,我便会回京,届时,你随我一道进宫述职。”
杨惟文拱手行路:“谢大人提拔。”
“提拔?”
“我无非是不愿让真正有本事的人,一辈子留在荒凉之地。”
上京可有太多尸位素餐,徒有虚名的宵小。
贺诩然侧身看他。
“当初你抗旨拒婚,上京的人都说你不知好歹,行事糊涂,我看不尽然。”
外头的说话声,他是听到了的。
杨惟文:“下官惶恐,有婚约在身是事实。”
贺诩然淡淡接话:“不计后果,不愿尚公主也是事实。”
杨惟文沉默了。
他其实真不太聪明。
可该有的人情世故却是懂的。
他是寒门出身,能在科举杀出一条路,其中艰辛不提,也得挺直了脊梁骨做人立一番抱负。
九公主是帝王血脉。
性情先不提,搭上这条关系,他能平步青云。可也得付出代价。上京权贵里头,人命不值钱。
今朝公主看上了他,就强迫他当驸马。改日公主厌弃了他,他就能被轻易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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