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开玩笑的,可那绳子不结实,中途断了,宫长安摔下来,额头碰了块皮。
那次诸葛夫子勃然大怒,一尺多长的白胡须几乎气的飞起来,把朱清平吓得险些要以死谢罪。
最后还是朱清平的夫子带着他一连赔了三天的罪,又赔给宫长安许多东西,这事才算揭过去。
众人于是知道,宫长安就是诸葛夫子的命。
宫长安一溜烟儿冲进夫子的房中,诸葛夫子冷下脸道:“做什么终日野马一般?都说你已经九岁了,也该稳重些。”
“夫子,”宫长安可不管那个,直接扑过去,趴在诸葛老先生的背上,“您不是说要回京城吗?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呢?张妈说若是咱们现在走,到京城时河鲜增肥,她可是烹得一手好河鲜。吃过的人呐,做梦都想再吃呢!”
若说何处无河鲜?三径学宫这里有山有水,河鲜自然也是有的,但不知为什么这里河鲜的肉质都偏硬。
诸葛夫子是上了年纪的人,吃不得这个。
宫长安又搂着诸葛夫子的脖子给人家报菜名,弄得老夫子也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你这小鬼头,这么急着回京城,已经无心学业了,该打!”诸葛夫子板起脸孔。
“那还不是因为祖母猝然离世,身为孙儿我都没能在灵前尽孝,就想着能快些回去到祖母坟前祭奠一番,也好全了自己的一份孝心嘛!
夫子整日教训弟子,为人者最要紧的便是忠孝二字,不忠不孝之人,便是读了再多的书也是无用。”
“哼!我还不知道你?”夫子冷哼,“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堵我。”
“看破不说破,夫子说我就是自相矛盾了。”宫长安笑嘻嘻的,一遍遍说道,“走吧!走吧!快些走吧!”
宫长安有一点,诸葛夫子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那就是不管自己如何板起脸来,他根本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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