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信侧过身,对闻禄妻子陶冶说:
“陶冶同志,我代表淞阳市兴商银行党委感谢你们全家对我们工作上的理解与配合,你们的仁义和达观让我感动!作为闻禄同志的妻子,你能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应该说继承和延续了闻禄同志生前一贯的优秀品格与高尚操守!此时此刻,作为市分行行长,我代表市行党委一定会尽最大努力予以回报!闻禄同志虽然走了,但他的精神永存、他的亲人还在。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向你们表态:在省行允许的政策范围内,市行党委在经济上一定会做出最大程度考虑,必保充分考虑你们全家的意见和相关要求,以此告慰闻禄同志在天之灵!”
王维信的声音明显干哑,话音未了便紧紧握着陶守礼的双手,动情地说:
“守礼老兄,您多保重身体,节哀!”
陶守礼颤抖着应答:“谢谢领导和同事,有劳大家了!”
“嗯。谢谢王行长、谢谢各位领导的关心!”
陶冶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句颤抖的话!
由于没有人知道闻禄保险柜的开启密码,无奈之下,办公室主任只能找来后勤的锅炉工使用‘切割机’强行破拆.......
半个小时的工夫,房间里所有的锁全部被破坏性打开,一股浓重的金属切割时发出的特殊气味逐渐充斥室内。
……
当办公室主任阚丽把所有的物品都堆积在闻禄的写字台上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张淡蓝色‘定期存单’和一个鲜红的‘存折’上。
——定期存单金额三百万元,活期存折三十八万五千!
“啊、哦……”
房间里异口同声传出惊诧不已的唏嘘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陶守礼腕子上的机械表发出喳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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