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允许他放下一切戒备,自己则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另一场战斗之中。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清颜看着躺在安知真怀中,紧闭双眼的青年。
小姑娘本来还有点懊悔,刚才看到坐在床铺上穿着单衣的岑冬生,只因一念之差,她下意识地感到害羞,所以没能及时伸出手,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躺进那个女人的怀中。
不过,她很快就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了。
刚才听到响动出来的时候,伊清颜就已经意识到是青年身上出了问题,而且大概率与他这一次补全咒禁的尝试有关,但她没想到……
情况好像有点严重。
“哥哥……这是晕过去了吗?”
她担忧地俯视着青年的面庞。
“不,我想是他自己将意识封闭起来了。”
安知真用手指轻柔地拨开怀中男人的头发,抚摸着他有些发烫的脸颊。等他的额头冒汗了,就替他擦去汗水。
她渐渐开始习惯拥抱着他,更有了几分经验:最初是在小康楼鬼屋事件结束之际,她第一次拥抱了岑冬生,后来是某次深夜提供的“膝枕服务”。
和那两次不同的是——第一回是被迫的昏迷,第二回她能看得出来,男人的心态是有些尴尬和不安的。
而只有这一次,他是明显放下了。
这很难得,对岑冬生这个男人来说就更是如此。
尽管从履历上看,他就是个福利院长大,受过九年全日制教育,整日过着“学校-宿舍”两点一线生活的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但他身上那种不同寻常的气质,就像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实际上,稍微敏锐点的人都能看得出他身上的“特别”,这个男人并不是很擅长伪装自己。
安知真还半开玩笑地说过,“是不是以前当过少年兵”之类的话,而当时岑冬生的反应则有些微妙,见他感到为难,她也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过多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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