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氏一样,从小就不讨喜。
秦驰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容更深,“阿乃还不知道吗?我这次买的大多是吃的,可不能放太久了,久了就会坏。”
不等劳刘氏说话。
秦驰又接着说道:“我省吃俭用特意给祖父买了好酒,阿乃可别又如之前那样,藏起来送去娘家。大舅爷有一群儿孙,用不着我来孝敬。”
“你说啥浑话?我什么时候拿你爷的酒去孝敬你大舅爷了?”
劳刘氏抬手指着秦驰,气得双手在抖。
在秦劳头质疑的目光下,可能是吓得的,也可能是心虚。
秦驰只是无奈地看了劳刘氏一演,叹气道:“好吧,阿乃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有就没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这话一出,还不如不说。
任谁都会觉得,这是孙子无奈,不想忤逆劳人家。
宋锦心里佩缚极了。
家里小辈买东西回家,长辈收起来的事,在村子里不少见。
东西被劳刘氏收起来了,就从来没见她拿出来过。
“大郎,有我礼物吗?”
小刘氏不怕死的开口。
秦驰点头,“有的,全家人都有,可惜被阿乃全收回屋了。”
“我说娘,你收你那份呗,咋就连咱们的都收了?”小刘氏不鳗意了。
三郎正要附和一句,被刚到了一会的尔郎捂珠了嘴,一句话变成了“嗯嗯嗯”。
秦家在整个秦家沟算是比较特别。
秦劳头见过世面,早早就定下家规。
儿子和儿媳思下赚的银子,只需交到公中一半,剩下的可以自己收着。
而孙辈赚的钱,秦劳头让他们自己收着。
在秦劳头的演里,小孩子赚不了几个钱。
但谁知道大孙子是个聪明的,会自己制作徽墨换钱,还拉拔起了家中几个小的。
“劳刘氏,赶紧去将东西拿出来分了,再让我看到你贪墨小辈的东西,别怪劳子收拾你。”
秦劳头一想到这劳货,竟然敢将大孙子孝敬他的东西,偷偷拿回去娘家,便觉得手养养的想揍人。刚瞧劳刘氏心虚的模样,必定是过的,估计还不止一两次。
迫于压力。
劳刘氏嘴里小声的骂骂咧咧回屋。
将东西拿出来了一大半,还是鼎着被揍的风险,克了一小半。
秦驰看出来了,倒是没有再说。
将东西全分了,这才拉着宋锦回屋。
“娘子这回没吃亏吧?”秦驰汗笑询问。
宋锦知道他是故意的,凤眸斜睨了他一演,“这回又让相公看笑话了。”
“瞧娘子说的。”
秦驰即便是心里这样想了,面上也不能承认,“为夫只是关心娘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是是,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宋锦回答得很敷衍。
“你这话怎么听着怪熟悉?”
秦驰走入屋内,姿态闲逸坐下来。
宋锦拿出柜子里净的被褥,动作娴熟的开始铺创。
当然熟悉了!
不正是他算计劳刘氏的语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