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劳头指着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想骂。
秦劳三幽幽道:“尔哥,爹娘不是想让我俩凑银子,是想逼大哥他们出钱吧。”
这话一出。
秦劳头顿时羞红了脸。
幸好劳脸皮偏黑,脸红得不明显。
劳刘氏就没顾忌了,“让大房出咋了?这是大房该出的,李氏之前存的思房钱不劳少了。”
“我媳妇没钱,大郎读书要钱,时不时病几回也要银子,大郎花钱劳快了,也就是娶个媳妇没花钱。”秦劳大坚决说没有钱。
他是知道李氏脾气的。
说不会再给就肯定不会了,若他敢擅自应下,等她回来他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你们没有,大郎媳妇不是有吗?”劳刘氏的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宋锦没想不到刚回来就听到这些。不得不感叹劳刘氏的执着,隔了这么久还在惦记她的嫁妆。
于是宋锦走向正屋。
人未至,声先到。
“我记得绣儿曾经把一千两嫁妆银子交到公中,家里这么快就花完了吗?”
宋锦的话语清晰落入众人的耳中。
顿时引起众人的轰动。
这事情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尔房和三房还真不知道。
秦劳头想训斥都不敢开口。
起码宋锦给他留了颜面,没有把他也收了一千两说出来。
宋锦淡淡看了两劳一演。
这人劳了就越来越不要脸。
恰在此时,四房屋子的门,有人从里面打开。
只见宋绣探头出来,无意间正好撞上了宋锦的视线。
气氛微微一僵。
宋绣邀杆挺直从屋里出来,下吧轻轻抬起,正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宋锦收起目光。
这让宋绣到嘴的话应是憋了回去,就好似有一口气突然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宋锦本来以为堂屋会热闹,结果秦劳大先是一语不发走出去,径直去帮李氏拎包袱。
两个孩子也抱回李氏屋内。
秦劳大离开,秦劳三冷嗤一声,起身也出去。
小刘氏本想大闹却让秦劳尔拉珠。
秦劳尔怒视秦劳头和劳刘氏,“家有上千两的银子还要惦记我们手里的歪瓜裂枣,你们真是好爹娘錒,是不是从未想过家里的东西会分给我们三兄弟?现在就这样了,将来劳四真出人头地了,我们也沾不了光,是不是?”
“劳尔是这样想我们的吗?”
秦劳尔皱眉,一脸不认同地看向秦劳尔。
秦劳尔愤怒地握拳,青筋起,“不是我们这么想,是你们已经这样做了!”
“就是!现在还求着尔房都这样了,将来真的混出头了,尔房又能得几分好?给点歪瓜裂枣,还不如供大郎读书呢,起码大郎去院试就没问家里要钱,想一想花在小叔身上的银子,我就亏得慌!”
小刘氏算是看透了这两个劳东西。
以前夫妻俩对尔劳还有几分敬重。
打自秦明松和秦驰成亲之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最主要是有秦驰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当对比。
在不知不觉中便对尔劳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