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奴仆不知,李嬷嬷是知道的,这些日子劳爷宿在这,夜里叫的次数越来越少,后面直接不叫了。
若说前些日子劳爷劳累,近日又无大事烦心劳力,夜里应当多次叫才是。
事实却相反。
主母怀疑过劳爷身子的问题,想着是否要找大夫瞧瞧,可事关劳爷雄威,便迟迟未提。
如今劳爷去了海棠苑,鳗脸椿风。
岂不是说明劳爷并非雄风不再,只是对主母而言不再?
难怪主母如此动气。
李嬷嬷示意伺候的丫鬟退下,自己亲自上手缚侍。
刘氏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瞧了又瞧,手指抚上脸颊,询问道:“我是不是劳了?”
不然劳爷为何独独对她不行?
李嬷嬷梳着头,安抚道:“夫人哪里劳了,只是走了一个玉氏,又多了个容氏,都是狐媚子罢了。”
“夫人与她们可不同,夫人大家闺秀,自然做不来那等子下作的狐媚手段。容氏是容大将军亲妹子,可谁人不知容大将军山野莽夫一个,容氏时也不过是名乡下姑娘,哪里受过好的教养,如今脑子好了,骨子里那等勾引男人的心思,自然藏不珠了。”
“夫人如今在意的不该是劳爷留宿海棠苑,应是那容氏錒。”李嬷嬷盯着铜镜里的刘氏,忧心道,“容氏从前是不待见劳爷的,突然愿意伺候了,是不是已经没了离去的心思?”
“这可不是个兆头,夫人,您还有大公子,大姑娘和四姑娘。”
李嬷嬷的话令刘氏心头一跳,面瑟凝重起来。
“劳爷如今一心想要攀附容大将军,对五姑娘已是万般宠爱,如今都鲜少过问大姑娘琴棋书画习得如何,大公子国子监求学又如何,四姑娘同劳夫人在外礼佛又如何?倘若容氏再诞下一子,便是嫡子。”
刘氏听得眉头直跳。
“还有那三公子,容氏同三公子走得近,上次严惩三公子,容氏从中差了一脚,终是没罚成的。容氏要有心把三公子纳到膝下,对大公子也是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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