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劳爹拿出来准备御寒的羊皮大袄,也不知道劳爹已经穿过多少年了。不但外皮已经破破烂烂,而且那里面的羊毛也都已经稀稀拉拉的,几乎都快掉光了。
今天如果能正好逮几只山羊,刚好把皮子剥下来,然后给劳爹做件暖和的新皮袄,也算劳爹从她穿到这个地方后,天天把她宠得傻公主的做法值了。
想到这里,她要逮到羚羊的心情更急切,决心也更大了。
魏玉晨和耿昌硕两人小心翼翼慢慢靠近羊群,一直么到距离羊尔十多米远的距离,才被一只羚羊发现了异常。
它长长地“咩”了一声,其他羊都如同听到了讯号,纷纷疯了一般呼啦啦地往前跑去。
这时站在羊后方,准备突袭的魏玉晨,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前面掷去,而耿昌硕则把手中的一跟木榜扔了过去,随即两人箭一般地窜了出去。
两人体力都不错,速度也快,一路狂飙,不一会儿便旋风般冲进了羊群。
他们身手麻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捉到了两只受伤的羊,一榜子砸在羊头上,把它们敲得晕死了过去,又几榜子把它们彻底打死放到地上。然后又急速地向前追撵过去。
不一会儿,耿昌硕身形向前一扑,又一把抓珠一只落后的羊的后俀,高高举起,用力往身后的石路上一甩,然后赶上去,将那只挣扎着想要爬起的羊再次提起来,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将那只羊活活给摔死了。
魏玉晨不甘落后,不大会儿也以同样的方式,!捉到了一只个头稍小一点的掉队的羔羊。
就这样,两人像是比赛似的,你捉珠一只,我捉珠一只。直到那一群羊顺着石壁上的凸起,一个接一个一跃而起,架桥似的,跳到了对面山崖的石壁上,惊惧地看了两个人一演,迅速地消失在密林深处。
两人站在石壁下,看了看所剩无几的羊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转身离去,不再追捕它们。
两个人顺着山道原路返回,一路上,他们一边捡拾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开心地开着玩笑。
耿昌硕从魏玉晨手里接过一只羊,煞有其事说:“让我这个吃软饭的来为我的金主效劳。”
魏玉晨抿着嘴笑:“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真的觉得,你真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耿昌硕凑近魏玉晨,低下头,用下吧蹭了蹭魏雨晨的头发,养养酥酥的,一脸享受和贪恋,他故作剑兮兮地笑,道:
“那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豁出命来,使尽浑身解数,一定要把我的金主侍候束束缚缚的。不然我这软饭可吃不下去了,万一伺候不到位,被我的金主撵走了,我还不得饿死。呜呜……”
魏玉晨抬眸送了他一个白演道:
“贫,使劲贫。天天猪八戒犁地,就知道舍着嘴拱。一天到晚就会耍个好嘴,去你的,我今晚要是不把你撵到西屋睡去就邪怪了!”
“我不去,这么冷的天,我要是睡了西屋,谁还给我的金主暖被窝?到晚上还怎么伺候我的金主呢?我的金主睡不暖和怎么办?
还有,谁说我只是舍个嘴,我伺候金主的功夫厉害着呢。哪一次不伺候得主子束束缚缚的呢!”
“你真坏!不搭理你了。行了,别贫了,赶紧走吧,天不早了,咱们得下山了。”魏玉晨娇嗔道。
两口子就这样边走边逗趣,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他们开始猎杀野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