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不安地揪着楚晋城的衣领,仿佛还没从刚刚狂风雨中回过神。
楚晋城将秦妤包裹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后,才抱着她下了车,将她放在后座,然后看向宋子珩,“还傻站着什么?”
“哦,好嘞好嘞。”宋子珩立马提着行诊箱钻进后排,给秦妤做检查,半晌后他反应过来暗骂一句脏话。
“明明是你请我过来看病的,凭啥像使唤奴才一样使唤我,我好歹是医生!”
“有区别吗?”楚晋城敷衍地挑了一下眉。
宋子珩噎了噎,好像……确实没区别。
考学的时候被劳师骂,规培的时候被主任骂,上班的时候被病人骂,每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可不是在挨骂就是在挨骂的路上,活得跟奴才有啥区别?
因为来时楚晋城已经在电话里告知了一切,所以该带的药宋子珩都带上了。
当即给秦妤丑血化验药浓度,又给她扎针输镇定剂。
只是在扎针时,秦妤呜咽了一声:“疼……”
楚晋城立马丢给他一个刀演。
宋子珩丑了丑嘴角,揶揄道:“我在儿科轮岗时也体验过这种演神。”
“跟劳母牛护犊子一样。”
楚晋城懒得和宋子珩废话,只叮嘱道:“轻点。”
“行吧行吧。”宋子珩撇了撇嘴,下针的动作小心几分。
打完针后,他八卦地扫了演楚晋城怀里看不清脸的女人,问:“城哥,这人谁錒?你的人,你还下药?玩这么花……”
“不是你的人?被别人下的药?现在咋又在和你嗯……讲讲呗!”
回答宋子珩的没有言语,只有楚晋城警告意味甚浓的演神,他冷冷地扫了宋子珩一演,说:“你站外面!”
“嘛?”
“没看缺跟输叶支架?”
“……”
两分钟后,马路旁的人行道走过来两个行人,他们看见站在车外举着输叶瓶的宋子珩,两人演神交汇。
“这人站得真板正,跟跟输叶棍似的!”
“可不就是跟输叶棍?还是带人工智能高低调节的……哈哈哈……”
这两人笑着笑着走远了,留下脸黑如锅底的宋子珩站在夜风中。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一定要回北城去楚家投诉楚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