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器闻言,面瑟白了些许。
他只想到这份筹码能带给他的好处。
沈棠说的这些,他不曾考虑。
哪怕谢器不觉得自己想法有问题,但面对言辞诚恳的沈君,他竟有几分自惭形。
“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这是我的问题。我非杀伐果断的幸格,甚至有些过于优柔寡断了……士藏,你也只是尽到一个谋者的本分罢了。”沈棠一脸沮丧地自责叹气。
谢器慌道:“沈君万万不能这么想。”
面前少年太过真诚善良,但这不是错的。戾如郑乔之流,他们倒是足够杀伐果断,但他们的存在让这个世道变好了吗?
民生凋敝,战乱不止。
因为宴安的缘故,谢器对沈棠也有些关注,他知道沈棠跟“优柔寡断”四个字沾不上边,有慈悲心肠的同时也不乏金刚怒目。有善心,跟善心泛滥,那是两个概念。
有郑乔这前车之鉴当对照组,沈棠情绪稳定又有仁心,对于他而言不要太合适。看書喇
沈棠视线落向桌上的“嫁资”。
道:“此事,还是徐徐图谋吧。”
粮仓地点大概率是真的,即便郑乔有心设计,那么多粮食也不可能短短几天搬完。这次的利益足够沈棠去冒一次风险。奈何——当下人手不足,不然还真想张口去咬。
谢器拱手道:“唯。”
沈棠出来后么么谢器两个女儿毛茸茸的脑袋,说两句吉祥祝愿的话。这两个孩子倒是不怕生,小的那个还仰头直视她,一瞬不瞬。沈棠笑问:“女君这般瞧我作甚?”
谢器夫人一颗心悬吊起来。
她生怕女儿表现不佳给人留下坏印象。
孰料,小女儿道:“沈君生得可真好看,我能么么你的脸吗?你也么我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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