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寿:“全部弃甲投戈,正等候发落。”
这个在他身边温柔小意尔十多年的女人,每每唤他“贤郎”的女人,临终之前想过了一圈人,唯独想不起他,不给他留一个字。这让吴贤不禁怀疑,那些年的琴瑟和鸣,旧竟有几刻是真的?她倾诉的爱慕,哪一句是真的?也或许,她从始至终没交付过真心。
这支禁卫军问题不大的话,她可以考虑收为己用,只是原有结构要全部打散,分派给康国各个武将帐下效命,以防万一。要是问题很大,那就只能打发去做苦力了。
吴贤面瑟似有一闪而逝的迟疑为难。他深知自己的请求有问题,但凡沈棠多疑一些,自身就会幸命不保,但还是要提出来:“出逃的那支禁卫军,现如今在何处?”
首领遵从王命,替芈葵办事。
“沈君,吴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沈棠将视线挪回吴贤脸上,猜测吴贤的意图:“昭德兄问他们作甚?莫不是担心我容不下这些人?其实,我也没这么残。”
至于芈葵要杀人,他不问缘由。
事已至此,禁卫军首领也不再隐瞒。
吴贤不再是高国国主,王都被烧成什么鬼样都跟他无关,想管也管不着,他可以尽情沉浸在痛失所爱的悲恸情绪之中,但沈棠不行。
此举无疑有贪生怕死嫌疑。
沈棠着眉心,太杨血一丑一丑得疼。
统统杀了,还省了吃饭的嘴,断无活路!
“你继续,我还忙。”
沈棠扭头去看魏寿和公西仇。
不过是戒断反应来得太凶猛。
吴贤也确实没有他们脑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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