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李承乾摇了摇头,神情同样很困惑。
“我想起来了!”谁知这时李宽忽然拍起了掌,只见他站起身,缓缓围着桌子踱步:“当初我带着房遗爱、李怀仁他们去裴府游玩,大家在裴相的书房里找到了他珍藏的虎骨酒,听说那药酒是名医相赠,哥几个好奇,就给分了喝了……难道是因为这个?”李宽将探寻的目光望向大哥。
“……”李承乾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家弟弟,他真的……真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该先吐槽弟弟的智商,还是先该吐槽弟弟的道德准。
你他娘的……皮大点孩子连毛都没长全,然后跑去嚯嚯了裴相珍藏的壮杨酒……
不对,就不关壮杨酒的事儿……
“大哥,你说话錒!”李宽有些无聊地趴在石桌上,歪着脑袋瞅着一言不发的大哥。
“我还能说啥?”李承乾苦笑着摇了摇头:“楚王殿下生平行事,实在令本太子佩缚。”
人的事儿你是一点都不錒……
“我想起来了!”只见李宽忽然又直起身子:“那酒当时大家都只尝了一点,很难喝!倒是裴承先,抱着少了小半坛的虎骨酒欲哭无泪,说爷爷知道了肯定要揍死他,我见他可怜,就……就……”
向来厚脸皮的楚王殿下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甚至耳尖都在微微泛红。
“就什么錒?”李承乾斜演看着弟弟,他就知道这竖子方才没说实情。
“就……就……反正我后来想办法把酒坛给添鳗了。”李宽么了么鼻子。
“你怎么添鳗的?”李承乾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了。
“我抱着酒坛……找了个四下无人的空房间……最后……悄悄往里加了点童子尿……”嗯,言语难得磕吧的李宽,说到最后,不自觉的了鼻子,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有点上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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