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是,「十七」号的确在之后出现了。
但拉姆·费因斯压的是「十三」。
“…我认为「十三」会先来。”
臊眉耷眼的老赌徒输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欠了罗兰二十五个先令——这只是一个下午而已。
所以,那上百镑的欠款怎么来的就很清楚了。
当他们离开时,这老东西还恋恋不舍,说只要再借他几个子儿,压中几番,就能把损失的全赢回来——但他们还有另一个地方要去,犹犹豫豫的老赌徒收了罗兰几个先令,在门口咖啡店买了三杯最便宜的咖啡(共四个便士)。
叫了马车。
还是仙德尔付的钱。
——这人对自己,对任何人都吝啬的要命,却唯独在赌桌上慷慨。
他不仅不要脸,甚至连街头的混混都比不上。
至少那些人真敢从衣服里抽出匕首刺。
而自今天观察来看,这位也没什么大胆量。
“不不,我可不是,柯林斯先生,我曾经也和队长出过不少任务,和邪教徒周旋过。”马车里的费因斯侃侃而谈,拉起袖口,给罗兰和仙德尔展示他小臂内侧的伤疤:“我还受了伤呢。”
“…审判庭已经不行了,您们可能不清楚,在伦敦,大人物不少,也都不明着说。”
费因斯不知道罗兰和仙德尔是正式执行官,以为他们只是刚入门的学徒,还颇为老道指点他们俩:“要我讲,您和您的朋友,该交一份调职书,争取调到教会去…”
仙德尔不想理会他,只用微笑作回应。
他却喋喋不休,讲着当地审判庭的过去——即他们要去的地方。
一个类似伦敦花街的地方。
高级花街。
没错。
那原来是审判庭执行官的据点,后来随着布里斯托尔的执行官越来越少,那地方也渐渐废弃——被教会收回后,土地转租给了大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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