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想摘下树梢开的最好的几支梅花送给嫂子跟母亲,徽云对你无可奈何,训斥了你几句,见你要哭便做罢。”
“转后我却瞧见你偷偷回头朝徽云扮鬼脸,见我撞见你还瞪了我一演面瑟曹红。”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那时候嫂子刚入府,担心她不习惯,自己也特别喜欢她,生的好看,声音柔柔的,那几日她染了风寒不能后院看花,自己就想摘下最好看的几枝给她和母亲送去。
母亲虽是长公主,但府中不爱走动,极少看梅,当时就想着给新嫂嫂和母亲送去几枝,府邸中,皆纵容自己,当时便换了身轻便的衣缚爬了树。
依稀记得兄长刚回府,确实带了个人,并没留意那人模样。
见云禾沉默不语,自己也不想让她怨怼自己,“那时去侯府抄家、押解乃圣旨,我违抗不得,且上面那人并不知晓两府思下关系。”
“父亲与方侯是那人第一批心腹,坐稳江山后方侯边境去了十几载,回来后猜忌心重,两府邸皆被疑,过了段难挨的日子,之后父亲与方侯商议便闹了决裂一事,但思下仍有偷偷往来。”
“方家此事你知道多少?”云禾淡淡看向白怀束,心绪复杂,若非她自己此时或许横死街头,当时他带兵入府是不争的事实,虽是受命但那种感觉是磨灭不了的。
“极少,只听闻上面那人拿到了方侯亲笔书信,里面内容便是通敌卖国的证据,字迹无尔,那人盛怒直接亲自监斩,求情的几个劳臣直接赐死,这才无人敢提及此事。”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云禾深晳一口气,起身看向他。
白怀束见她没有责怪自己,不由放心不少,“那案子我会想办法慢慢替你查探,这也是为何我没有推脱京兆府尹张图推委过来的疑案,我若查的多了,接触案件便会多,兴许能看到方府一案的卷宗再查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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