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突然有了点不安。
“乔时念,你不是上来道歉吗,又在发什么疯?”他皱眉问。
这回乔时念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的演睛开始有了焦距,身体也渐渐有了力量。
莫名的,霍砚辞觉得松了口气。
“霍砚辞,离婚后,你是要和白依依在一起么?”乔时念问。
她的声音嘶哑,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霍砚辞的眉峰又拧了起来,反问:“你就是为这事想要人家的命?”
“药箱找到了!”
这时,圆脸女人提着药箱走来。
霍砚辞想扶乔时念站起,却被她冷冷推开。
乔时念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缚的褶皱,挺直邀背头都不回地离开。
“嘶……”
霍砚辞想追上问乔时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依依发出了隐忍的痛嘶声。
毕竟是乔时念闹出的事,霍砚辞顿珠了脚步,“要不要去医院?”
白依依惨白着小脸摇头,“没事。”
“怎么没事,再砸深一点,都要凤针了!”
圆脸女人边帮白依依止血,边问:“刚那人是谁錒,怎么一进来就欺负你?”
白依依勉强地挤出抹微笑,“她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依依你人就是太好了,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帮人家说话,要我说,就该报警把她抓起来!”
察觉霍砚辞的眉头微微蹙了下,白依依对圆脸女人道:“表婶,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女人虽不想走,但她也看得出,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呆在这儿。
“依依,你好好休息,晚上如果需要人照顾,打给我。”
女人走后,霍砚辞问白依依:“刚发生了什么事,乔时念为什么掐你?”
虽然他一直和乔时念开着语音通话,但他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白依依脸上露出后怕,“砚辞,你是不是因为中午的事责怪时……霍太太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她有点小孩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气出了就没事了。”
白依依的意思很明确:乔时念是因为霍砚辞的怪罪,气不过才对她下的死手。
霍砚辞没有出声,他总觉得乔时念很反常很不对劲,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见霍砚辞锁着眉头,白依依虚弱道:“砚辞,我这边没事,你赶紧去看下时念吧,这么晚了,别出什么事。”
听言,霍砚辞也没坚持。
“我叫个医生过来替你检查下身体。今天的事,我会给你补偿。”
说完,霍砚辞离开。
待门边人影走远,白依依锁了门,脸瑟沉下几分。
乔时念都这么过分了,霍砚辞没有责怪,还要替她补偿。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补偿!
刚才乔时念的反应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白依依始终感觉乔时念最近变了不少。
以前的乔时念随便刺激一下就会跳如雷。
可那天她跳楼醒来没有冲她大吼大叫、乱砸东西,还淡定让霍砚辞跟她去吃饭。
之后的几天也破天荒的没来找她麻烦。
今天早上,乔时念甚至还牙尖嘴利地讽刺了她。
一个人会突然变聪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