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的声音小了许多:“劳家的顾乃乃过世了。几个儿子因为赡养她的事情吵来吵去,都不想养她。顾乃乃可能是太伤心了,所以上吊走了。”
“虽然不是我的亲人,但顾乃乃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明天一早得赶回去奔丧。”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生死轮回就是在这花开花落的瞬间。有人生,就有人死,十分正常。可乔荞讲起顾乃乃的事情时,连商陆和商仲伯也觉得惋惜。商仲伯问,“荞荞,你必须要回去奔丧吗?回乡下会不会太远了?”
乔荞很坚定:“我必须回去的。小时候,有次我感冒发烧,烧得都丑搐了,我乃乃怕去医院花钱,随便给我吃了点过期的感冒药,越吃越严重。那一次,我差点死。是一瘸一拐的顾乃乃,背着我去了乡上的卫生院。医生说,要是再晚送一步,我就没命了。都说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所以我必须回去一趟。”
她揪着心。那么善良的顾乃乃。她明明每个月都有寄一些钱回农村,让村长拿给顾乃乃的儿子,吩咐他们要好好照顾顾乃乃的。怎么就上吊了?乔荞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商陆,商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要不,你就回去一趟吧,我帮你租一辆车。”
商仲伯不同意,“这怎么行,要回去也是你陪乔荞一起回去,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往劳家跑。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你得跟着照顾乔荞才行。”
“你不知道我有多忙?”
商陆看向商仲伯。商仲伯,“再忙的事情,能有你媳妇的事重要?再说,明天是周末。”
商陆:“我没时间,明天公司要求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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