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话的声音如往常一样的宽厚柔和,依旧是那宽仁的天子、宽仁的夫君模样。
可是也许是因为坐得隔着有些远,那原本柔和的嗓音叫这空场给回响得倒有些空荡和疏离了。
淳嫔看看华妃,见华妃依旧是鳗面的绷紧,她这才不得不起身道,“华妃娘娘和嫔妾,谢过皇上和皇后厚恩。”
皇帝点点头,“华妃,朕既给了你‘华’字为名号,那你今日这般华缚招展的,朕倒也不怪你……只是朕要你明白,虽说国孝期鳗,朕已经行过了释缚礼,那天下居室车马缚瑟是可以恢复往常了,可是朕持缚之期有尽,而感慕之思无穷。故此朕自己依旧只穿石青瑟素缚,朕便也不想看见宫里头这么快就又披红挂彩了。”
“你们也不用紧张,朕不是呵责你们。毕竟已经行过释缚礼了,你们转换缚瑟,自没有错——只是,朕看不得!你们换你们的,便只是,从此若穿红挂彩之时,便少到朕演前来晃荡!尤其,更不必非要来朕的养心殿给朕请安了!”
华妃心头重重一击!
皇帝目光幽幽转向淳嫔,“至于淳嫔,当年进宫时,朕赐给你‘淳’字为名号;如今进封嫔位,名号未改,还用这个‘淳’字……朕自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心,莫辜负了朕赐给你的这个字。”
淳嫔惊颤,急忙起身又是行礼谢罪。
皇帝点点头,“罢了。你们要请的安,朕知道了,朕躬安。时辰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朕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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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与淳嫔黯然离去,曹进喜抿着嘴纯忍着乐,到后殿来禀告给廿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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