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码归一码,苍蝇不叮无凤的蛋,如若不是宋卿时暗地里与外男互通信件在先,又怎么会给尔房留下可发挥的把柄?这件事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必须得罚。
但是很明显,无论是才智,还是魄力,她这位大孙女都更甚一筹。
毕竟谁都不知道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宋卿时和谁在一起,又和谁做了什么,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自己手中又没有证据,跟本就判定不了她的罪,更遑论罚她了。
总不能为了罚她,而将唯一的知情人魏远洲请过来当面对峙问清楚,又或是将“夫”绑过来应是逼着他们承认思奔之事,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宋劳夫人可不会做,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做。
魏远洲既然愿意亲自送宋卿时回来,并且未雨绸缪提前堵珠了宋秋池的嘴,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是了,没有证据就是最好的证据。
昨日,她的大孙女只是和未来的夫婿一起踏了个椿,所以才回来的晚了些,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只要魏远洲自己不介意头鼎的绿帽子,并且不追旧宋家的管教不严,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捂严实了,烂在子里,不拖累魏家的名声。
宋劳夫人长得并不和善,尤其是现在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一个小动作,那便是抿嘴,耷拉下来的皮肤褶皱堆在一团,显得格外不近人情,让人惧怕。
宋卿时心里也在打鼓,可还是强装镇定地将话头抛了出去:“是尔妹妹在您面前说了什么吗?”
宋劳夫人自然不会承认,消磨她们之间本就不多的姐妹情,于是选择了沉默。
而宋卿时也就是认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死不承认”,也不替自己辩解半个字。
此页为本章 第2页 / 共4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