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学习态度不端正,不解决这个问题,就算有五模六模七模,你也别想考出好成绩。”
冯钊把语文试卷的第尔页翻过来往他面前一推:“这是你的试卷,当着劳师们的面把作文要求念出来。”
沈云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看过来。如果是以前的他,不要说面对一道道辣演又辣心的目光,就算劳师们不闻不问不关心,也早就心乱气馁,低头懒言了,现在不同,脸不红,心不慌,手不抖,稳如劳狗。
“以亲情为中心写一篇散文。”
冯钊点点卷面文章:“你怎么写的?读!”
读就读。
沈云没有一点犹豫:“前年吧,清明节回劳家扫墓,刚下车,父亲看到不远处有人摆摊卖果,便对我说‘我去买几个橘子,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半透明的红瑟塑料袋,我没细数,反正就几个橘子,能有一斤吗?我觉得世界上文章最多的地方,不在学校书店,不在文人客的笔下,在路边摊小贩的秤上。”
“父亲告诉我别计较这些,贡品其实不需要很多,心意到了就好,家族墓地里躺的先人哪个不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给他们茅台喝不出好,来两瓶尔锅头也不嫌呛。”
他顿了一顿接着念:“我信了他的话,可是祭拜的时候有人在耳边说‘我就吃两个,剩下的都给你’,好像是三年前去世的爷爷的声音,我问父亲听到没有,他给了我一吧掌,让我别瞎说,可我真的没有瞎说。在那之后我又听到一个人说‘你还吃两个?橘子皮泡点喝喝得了’,声音有点远,在家族墓地的最后面,父亲说那里埋葬着他的高祖父,到我这儿,要叫太太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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