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沛:“儿子明白,老师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母子在他们的全盘控制之下,没有自己的人,也没有自己的势力,母子相依为命,势单力薄,无势又无能,不可能斗赢他们。装糊涂就能好好活下去,一旦想摆脱控制,我们母子是自寻死路。我们母子对秦国没有任何影响力,意外身亡对秦国不会有任何影响,他们随时可以另立。只要我们愿意做那块遮羞布,他们就不会扯下那块遮羞布。”
庄虹:“既然明白,为何不甘?”
夏令沛俯身叩头一下,“不甘只是在心里,儿子知道老师说的是对的,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会继续糊涂下去。”
庄虹顿时大感欣慰,伸手相扶,道:“明白就好,起来吧,晚了,早点去休息,他们一大早还要拉你去上朝呢。”
扶起了儿子,她也起身了,要离去。
刚走开几步,夏令沛忽叹了声,“以前不懂事,后来阅览诸事方知老师的确是个人物,两袖清风出山,却能为商朝宗披荆斩棘、扫平八方阻碍,如今自己也是位列紫金洞长老,更兼手下大军能征善战,对燕国影响力很大。”
“而秦国能立国,老师的作用功不可没,我能做这个皇帝,说来还是托了老师的福。我能感觉到,每当谈到老师,玉苍的眼神很谨慎,玉苍似乎也有些忌惮老师。”
“可惜离开茅庐山庄后,再也没见过老师。说来,那时真的是糊涂,错过了向老师请教学习的机会。母后,我真的想再见见老师,想和老师好好谈谈,想必一定能受益匪浅,可惜老师在圣境内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来,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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