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又指了指新娘:那个是郡主。圣人夸她贤良淑德,要她夫唱妇随。
正说着。两个小内官抬着一个御笔亲批的牌匾来了,紫檀木的牌匾,上书烫金四字:“贞孝两全”。
外乡人望着那牌匾出神。也没听清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只见远处那新娘子一掀盖头,怒气冲冲地接过圣旨,手指攥紧了那锦帛,关节卡得发白。
外乡人不明就里,连忙又问:“肿么了,肿么了?”
百姓们这次也炸开了锅:
“天啊,封侯了。封沈延为侯。”
“这不是好事吗?成亲当日,赐匾,又赐牌坊,现在还封了侯。”
“你懂什么?原先这郡主嫁到县主府,算是下嫁。现在封了侯,她就算高攀,好在还有个燕王爹可以撑腰。”
“封了个绳么侯?”外乡人也好奇。
“贞孝侯。”
外乡人一听,乐了。
真像猴?
取名的人跟他一样没读过书啊。
扈如心也听出来了,这圣人就是变着法地恶心她呢!
凭什么?
她愤恨地将喜帕拧来扭去。凭什么她是受伤的那一个,凭什么她高高在上的郡主,嫁过来,立刻就又矮了三分?
太后都死了,圣人这是做给谁看?
她狠狠地看向一脸苍白的沈延。
沈延的腿上虽有伤,可这一刻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觉得解气。
剜肉取血果然是值得的。
前些日子,清平县主重金寻医,县马身体早已如风中残烛,寻医问药,不过是为了沈延铺路。
有人私底下跟沈延说过一个割肉喂亲的典故。
沈延立刻就想到了可以用在自己身上。回来与县主一商议,觉得甚是可行。只是那肉长在自己身上,刀割下去,流的是自己的血,疼是真疼。
县主红着眼道:“儿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如今他封了侯,当真做了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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