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资双手合十作揖,此刻马车也停了下来。
“私盐想要杜绝倒是简单,就是看盐怎么贩卖。”
单凭一个铁路工程,便养活了数百万人,而整个北方人口至今也不过才三千八百余万。
“宣他进来吧。”
“您且问,但凡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诉您。”老农拿了钱,自然要办好差事。
最终在洪熙七年六月初十,徐增寿得到了他晚到十九年的公爵,不过这次不是追赠进封的定国公,而是原本属于徐辉祖那一脉的魏国公。
老农说起南边的煤矿,当即便兴奋了起来,不断的说着在煤矿里挖矿多么多么好,自己儿子才去几个月就攒了小十贯,打一年工快赶上种十年地了。
“逾制……”听到这两个字,朱高煦这才开口道:
可以说,整个顺天府内老老实实种地的,基本都是三十往上的人。
朱高煦由浅到深的询问,老农闻言也道:“这个我不太知道,我没读过书,但听我儿子说,买一亩地等二十几年才能回本。”
他兴许不高兴,但他的几個子嗣却十分高兴,只是不知道他的子嗣又能不能如他这般懂事识大体。
王瑄常年带兵在孟养、木邦、缅甸等宣慰司镇压不服管教的土司,王涣是西厂官员,所以朱瞻壑的身份并不容易暴露。
一时间,户部那边的行政开支瞬间减少了十余万贯。
“请一位前来问问。”朱高煦抬了抬下巴,示意亦失哈去请田间干活的人。
不过在许多人眼中,他们被夺爵并不奇怪,毕竟他们之中许多人的功绩根本就达不到封爵的程度。
老农见状也被吓了一跳,他这辈子还没有几个乡绅对他行礼呢。
“若是朝廷提高赋税,将现在的十税一改为二十税三,那这些田地得好多年才能收回成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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