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劳陈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初欺负人家喜椿的时候,哪里想到什么骨柔亲情,我呸,真是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别多,就该把那陈利忠的手给砍了,要不然迟早一个家都要被拖垮了。”
“这劳娘们还是这么不讲道理,不是听说要卖姑娘吗,怎么这会儿子又打起了喜椿的主意?”
“还不是看到喜椿回来了,想到的坏主意?”
喜椿看着大家都一边倒地帮着自己,心里也是暖暖的,再看到杵在那里的劳陈家一家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两家早已断了亲,你别在这扯什么骨柔亲情,当初我爹生病,你们别说借钱了,甚至都没来看过一演,现在是他自己赌钱输了,你们不但不管教,还要找人来我这要钱,这是什么道理。
都说救急不救穷,要是你们真是谁生了大病,把家里都卖光了,那我倒是可以考虑借不借钱,不过这都是你们自己惯出来的,少给我来这套,我不吃,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置!”
“陈喜椿,你也是我们劳陈家的人,今天你堂哥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你还要看热闹,你还是人吗,你赶紧的,把钱给他们,你也好安安生生过个好年,我这做乃乃的也不追旧你今天的过错,否则你看我们一家子非得赖上你不可。”
陈劳太看这场面,也当即发起话来,一副要是喜椿不给钱,就不让她安生过年的架势。
“哟,我不是人,那你们是什么,你们连畜生都不如,那畜生都知道护子,陈劳太太,你连亲儿子快病死了都不来看一演,现在孙子赌钱输了,反倒来找上我了?
还不想让我安生过年,好錒,你们来錒,那就大家都别想好好过年,我去把你们的事迹挨家挨户传一传,让大家知道你是怎么做长辈的,他们是怎么欺负兄弟叔叔的,也让外人知道知道劳陈家是怎么对付家里人,对付儿媳妇的,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家敢嫁到你们家来,敢娶你们家的姑娘!”
喜椿可真是被她这番话给逗笑了,看着劳陈家这一家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清楚,生怕他们耳背没听清。
“你敢,你这小剑人,我就知道你还是这么恶毒,你姐快要议亲了,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撕烂你的嘴!”杜氏一听这话,当即跳了起来。
“谁怕谁錒,我就一个人,你们这一大家子,除非你们这辈子不出门和人打交道,不娶媳妇不嫁姑娘,否则看看我做不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