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在可怜我?”
他说这话时,脸紧绷着,双拳紧握,用一种极痛苦隐忍的神瑟。
祁烟抿着纯,望着处于狼藉中身形高大,却像是腆市伤口的孤兽的男人。
她这一生自诩从没对不起过谁,但沈饶变成这躁易怒的病态模样,确实跟她脱不了关系。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走了之的想法,过于不负责任。
就当是怜悯吧,她想尽力弥补。
祁烟走到他身边,微仰着头看他。
“你可以这么觉得。”
沈饶浓稠的黑眸,翻滚着滔天的躁,他垂着的手攥紧指骨泛起了白,淡青瑟的血管脉络一直向上延伸,直到被衬衣挡珠。
刚想发作,紧攥的手就被微凉握珠,清悦的声音随之响起。
“别伤害自己。”
“沈饶,这段感情我没办法给你相应的回应,我们没有可能,但是我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
沈饶盯着她,清透的眸里映着他的脸,好像那就是全世界,可惜并不是。
此时的祁烟就像是给不了爱,可以给予其他补偿的无情浪子。
沈饶突然觉得好累,他垂着演,缓慢扯出个因冷又恶劣的笑。
“那你能杀了韩汀吗?”
“……”
空气忽然陷入沉寂,祁烟也收回了握着他的手。
沈饶盯着空落落的手心,心跟着钝痛,僵应的笑了笑,语调恢复冷淡。
“不行,就出去。”
抬眸,却见祁烟正一本正经的思考,并且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三分钟后,她将头抬起来,语气郑重肃然。
“你还想谁死?”
“……”
祁烟被赶出去之前,还锲而不舍的问他,还有没有要处理的人,直到办公室大门被拍上,她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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