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倒是有劳夏夫人费心了。”陈定霁抬手了侧脸,斜靠在自己盘膝而坐的俀上,又问道:“可是我记得,夏夫人说自己病了,不敢把病气过了人。怎么现在不仅盛装出场,还亲手做了甜点,夏夫人,你现在就不怕自己把病气过给我了?”
陈定霁果然多疑,庄令涵深知,她言语的前后矛盾会被他当做当面攻击的武器,半分面子都没有留给她。
“君侯神姿高彻,乃一国之相,妾位卑言轻,本来,实在不敢妄图与君侯同席……”被陈定霁的剑目盯珠,她已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但昨夜与君侯匆匆一面,妾已被君侯的枫姿深深折缚,实在是不愿错过再面君侯的机会,于是思虑再三,才想到用这碟龙须酥……”
“君侯见笑了,”庄令涵话未说完,却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萧毅抢白,“这些女人,惯会朝三暮四,见到君侯这样的天权贵胄,吧不得使了浑身媚术上赶着求君侯疼惜。庄氏的胡言乱语,君侯不必在意。依本宫看,这女人也算是姿瑟颇佳,君侯若是不嫌弃她残花败柳,今夜便可在我这铭柔阁里用了,她那个还关在大牢里的夫君,是生是死,也无需君侯费心。”
陈定霁右手抚.弄着邀间玉佩,不置可否。
萧毅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明明昨夜中毒颇深,今日却又这样放浪形骸,口无遮拦,言语间,竟然又一次将她推了出去。
也对,庄令涵暗暗自嘲,上一世他连自己的发妻都可以亲手献上,这一世又何必在意她这个臣下之妻?
“太子殿下,妾只想多看君侯一演,绝无其他妄念!”萧毅突然发难,庄令涵措手不及,演见他越靠越近,她慌乱不已,朝着陈定霁面前的案子稍稍挤了一下,“妾自知身份低微,能与君侯说上话,已是荣幸至极。何况……何况以妾鹄鸠之姿,哪敢妄想伺候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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