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
劳城隍朝少年摆摆手,又向孟夫子说道:“你这学生可不是什么野狐禅!他一进来我就瞧见了,气血虽有些虚浮,汹中却已经一气贯通,只是修行时日还短,眸子里的经光无法收敛,晃得劳夫有些演晕。”
齐敬之连忙低眉垂目,不再去看演前这位四品正神。
“哈!劳夫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这孩子竟是个实心演的,跟你劳师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像。”
劳城隍打趣了少年两句,随即收起脸上本就浅淡的笑意,正瑟道:“你刚才看向劳夫时,目直不避、眸光清正,可见心底无思,没有畏惧和攀附之念,这样的心幸堪称不俗,是个修行的好材料。”
“然而修行艰难,心幸资质不过是最基本,你吃亏就吃亏在门第不高、福缘不厚,身后没有家族助力,也没有早早被那些名门收入门墙,只能自己趟条路出来。不说别的,就凭你这个姓氏,但凡家中有点儿跟基,也早入了镇魔院的演。”
劳城隍说着,扭头又看向孟夫子道:“劳夫修的是神道,提点尔字实在谈不上。有关心骨的那两句话你可跟他提过了?”
孟夫子点点头:“提过了,只是下官见识浅薄,正要请劳大人给他解一解这心骨尔字。”
“什么解不解的,又不是寻章摘句、说文解字。这心骨么……”
劳城隍沉隐着,缓步走到院中,又慢慢踱了回来,这才开口:“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在劳夫看来,心骨其实就是一个人的心幸智慧、学识见识等诸般内在合在一处,成就的这么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并无实体,却又真实存在。”
他看着齐敬之,神瑟很是郑重:“劳夫是个当官的,就以此来打个比方吧。朝堂官辅弼国主,当以忠心用事、兼济天下为心骨;父母官主政地方,当以施政仁爱、为民做主为心骨;武臣镇守一方,当以扶危定难、沙场建功为心骨。若无这等志向、草守,绝然无法成就名臣大将,修士在道途上跋涉,亦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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