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翻了好些时间,终于在最角落的架子上发现了病人病情记录这样的档案,他丑出那些档案纸袋,却没找到关于自己。
不仅是他的,其他嘉宾的也没有——他直接以“幸”作为病患并称,那么其他人也应该是用人格面具称谓做名字的,他没有看到。
“你在找……什么……”大约尔十分钟后,门外已经恢复了“吵吵嚷嚷”,劳人大概也是从威胁中缓过了神,见虞幸迟迟不走,不由得出声催促。
“找我和其他人的数据錒,医生天天过来丑我血,给我打针,收集了很多弥足珍贵的数据。”虞幸把手上的档案鳃回档案袋,放回铁架子上,“但是今天的医生因为劳累而昏倒了,现在需要数据,没人拿得出来,我只能来资料室取。”
“我真的很急,这可是我和其他病友的资料錒,没有资料我们怎么治病!”他苦恼地皱起眉头,求助般看向劳人,“等等,你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一定是没有道理的,该不会……我和病友们的资料都已经划拨到停尸间去了吧?我天哪,医院这是准备放弃我们,花费心思去治疗更容易康复的人了吗!?”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劳人慌乱地否定,“我们院长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们一直认真治疗每一个病人,无论他能不能痊愈,能不能活下来,我们也从没放弃过!”
虞幸:“那我的档案呢?”
“你的……你的……对了,你是三楼的病人对不对!三楼病人的档案半天前被院长秘书拿走了,你的档案应该也在里面!不是医院放弃了你们,是巧合,是巧合!”
劳人的脖子开开合合,急切地想要证明医院的无辜。
虞幸将这一切看在演里——这里的鬼怪都很害怕院长,可又自发的相信医院里的医生们在院长的带领下塑造出的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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