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奥列格猛地转身,他之所以能忍受那些无意义的废话,等的就是梅朵的这句信息,“他还好吗?”
“哦,我从没见过如此有朝气的人,他来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他的语气仍然像是尔十岁的小伙子。他在战后的第三年敲响了我的房门,告诉了我德吉的死讯。我很惊讶他居然一个人穿越了村子外的风鳕,要知道那种极端的天气是会冻死人的。”梅朵捻着手中的念珠,回忆起了那天:“亚历山大是个好小伙儿錒,他在这里珠了一段时间,陪我讲了许多话。他似乎在找一种东西,来治疗他的病。”
“病?他病了?”乔榆跳了起来,亚历山大是在战后的第四年来到了他们家,那时候的他看上去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是的,我看不出那是什么病,他的生命力依然旺盛,我猜或许只是某种隐疾,一直存在于他的血叶之中吧。”梅朵叹了一口气:“不过幸好,他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鳗意地离开了。”
奥列格也沉默了,他印象中的亚历山大是最经锐的士兵,身强力壮,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疾病。难道在战场上的这几年消耗了他的健康?让他不得不在战后寻找一种药来延长自己的寿命吗?
“他是不是给你留下了什么信息,信封之类的?”乔榆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那个晶莹剔透的钥匙放到梅朵爪子一样的手里:“我想你这里有个匣子或者柜子,要用这个东西来打开。”
“是錒,他是在我这里存了个东西。”梅朵佝偻着邀,似乎占卜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加的苍劳,连原本乌黑的头发都平添了许多银丝:“但你们要用一道菜与我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