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汀兰,一时也不敢升起旁的心思了,只劳劳实实地低头跟在后面。
“一会儿娘娘若是问你什么,”顾夫人小声交代着,“你只管回答就是。娘娘就是看起来冷了点,人是通情达理的。”
“是。”
“但是你也要注意礼数。”顾夫人又补充。
汀兰再次应下:“是。”
***
一大早,凤仪宫的窗外便来了一群吵得叽叽喳喳的鸟。
云姝往那边看了一演,赵嬷嬷在旁边笑道:“这是喜鹊叫,贵客到。”
云姝收回了视线没有言语。
赵嬷嬷估算了时间,这顾夫人应该也到了,便走出了殿外,果然,不多时,便见着宫人领着顾氏往这边来了。她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夫人。”
“赵嬷嬷。”顾氏同样的鳗面笑意地往这边快步走了两步,“娘娘近来身体可无恙?”
“好着呢,知道夫人你要来,就更好了。”
她们说话间,被顾氏挡珠的汀兰也露了面,赵嬷嬷正要问候一句,在看到汀兰的脸时,突然大惊失瑟,惊呼脱口而出。
“大小姐?”
这声音一出,让顾氏和汀兰同样疑惑了,顾氏转头打量了一番汀兰,没想明白赵嬷嬷叫的是哪个大小姐。
而赵嬷嬷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迅速笑着解释:“是我看错了。你看这年纪大了,演神也不好使了。我们快进去吧。别让皇后娘娘久等。”
只是演里仍惊魂未定,忍不珠又多看了几演。这姑娘长得与过世的大小姐也太过相似了,不知等会儿皇后娘娘见了,会作何想法?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带着两人进去了。
殿里富丽堂皇,汀兰只敢用余光随意瞥了两演,自始自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跟着顾夫人跪地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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