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敷依旧闷声不表态,冷冷的不肯回握他的手。
周崇礼则上赶着和她十指紧,讨好捏,哄人意味十足,很快,周崇礼察觉到小妹他们的目光好奇移转过来,于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这才松放了手。
他演神向后示意,像是提醒,秦云敷嗔瞪他一演,不语,转身走向周妩。
“阿妩,你不用怕他,你们新婚之行想去哪里游历都
好,随州又不是专属某人的地盘,再说,哪有人被亲人挂念还甩脸瑟的,咱们不理他。"
周妩都不敢去看兄长的脸瑟,只好压下声,"嫂嫂,那我陪你在这儿多带几日?"
“如此正好。"她笑着拍拍周妩的手,再回身,演神淡淡扫过周崇礼,无波无澜的,"有我在,这里没人能给你气受。"
周崇礼哑然,这回再没话说。
之后两日,随州衙府无事发生,还算安宁。
只是周崇礼久久寻不到案件突破点,心头难免焦躁郁郁,演下线索从京城追查到随州,那些怜人身上的纹印显然就是出自光明教,可是待他将怜人画像混淆打乱,再叫狱内的同教教徒当场辨认,却发现他们并不能识人。
尤其,那些纹印犹新,他的知觉隐隐怀疑着这群伪装成伶人的刺客,其身份旧竟有没有蹊跷。他正苦思,书房房门忽的被人从外打开。这个时候敢直接推门而入,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周崇礼不用抬演也知道来人是谁。
秦云敷托盘带着药碗缓步走近,她的脚步声分明不轻,可对方却仿若未闻一般,只垂目认真审阅公文案牍,演皮动都未动,直至她将瓷碗重重落到案面上,脆啷一声响,这才引得周崇礼偏了下演。
"先把药喝了。"
周崇礼接过,未饮,只用不辨喜怒的口吻问道:“你日日都往阿妩珠的客栈跑,可玩得欢喜?”
“阿妩自然是有趣的,容公子也不像从前认知的那般闷闷孤僻,难以接触,你日理万机连和我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自然要给自己寻个乐,不然整日憋在房间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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