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瑾瑜一听就来了兴趣,同时看向李绚,诧异的说道:“这和郎君倒有几分相似。”
李绚摆摆手,说道:“李敬业抵达敌巢之后,对众人言到,他知众人乃是为贪官污吏所害,所以免去他们的罪过,令其回家务农,但最后离开之人,便是真正的盗贼,起兵谋反,夷灭三族,最后众皆去,只有最后一人,挨了十几板子。”
“这是诛心之法。”刘瑾瑜一听就知道这里面的玄机,随即她看向李绚,似笑非笑的说道:“这越发和郎君做事相类,如今之说,郎君岂非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非也。”李绚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为夫之法,看似与之相类,然则全然非是一事,若当年之事由为夫处理,或许会一样前往劝说,也或许会同样使用诛心之道,但为夫暗地里必早有所准备,即便是蛮匪不降,为夫也能将其制缚,甚至全部绞杀,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则必全掌握在手中。”
“还是郎君的办法妥贴。”刘瑾瑜立刻赞同的点头。
虽说李绚的手段没有李敬业看起来仁慈,但作为妻子,刘瑾瑜更希望李绚这样做事。
李绚人安,则全家皆安。
一直以来,刘瑾瑜都知道,自家这位郎君做事看起来常遇凶险,但实际上却是异常的稳妥。
他从来没有真正陷入生死危境的时候。
这才是一家之主的担当。
“当年,英国公曾言,吾不办此。说的就是此事。”稍作停顿,李绚认真说道:“英国王所言,并非是此冒险之事,而是说李敬业跟本没有弄清事情最深层的原因,胡乱放人,之后一旦再有造反之事发生,倒追从来,势必牵连甚广,甚至会波及到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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