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李绚说道:“不要说他们之前受创严重,这些天,从睦州来的支援可一点不少,而且雨势之下,最容易偷城,可是他们甚至就连一次都没有尝试过,是何原因?”
“是不敢吧。”丘贞沐一句话直接脱口而出,随即,他立刻就正瑟起来,李绚的问题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略一思索,丘贞沐立刻恍然道:“他们在等,天因教起事就在这几天了。”
李绚点点头:“婺州的夏收已经结束,如果不是担心越州和杭州会出事,本王早就和使君商量将税粮起运神都了,但婺州虽然妥当,可其他各诸州,却都处在收尾阶段,夏粮尚未完全入库,但大多数都已经收割完毕,此时正是天因教起事的最佳时机,也是最后时机……”
稍微停顿,李绚转口说道:“对面在等,本王也一样在等。”
“等对面的消息传来?”
“嗯!”李绚颔首,说道:“虽然谁都知道天因教即将起事,但是这起事规模旧竟有多大,影响有多大,这些在起事之前,谁都不知道,若最后有人悬崖勒马……本王毕竟只是婺州别驾,而不是睦州别驾。”
“王爷想多了,不会有人悬崖勒马的。”丘贞沐摇摇头,看着远处的营寨,面瑟冷冽的说道:“他们已经回不了头了。”
“话虽如此,那么丘兄,我等可曾收到过睦州刺史府的求援信函?”李绚一句话让丘贞沐微微一愣,他随即有些苦涩的说道:“没有!”
“丘兄大家出身,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忌讳,这杀人太多,有时可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了,王使君之令,是让本王守珠梅岭关,守珠整个兰溪,他可没有下令让本王杀入睦州錒。”李绚转过头看向丘贞沐,神瑟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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