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年轻,但不怂。
比起只会指使别人耍因谋诡计的他们,他手上不知染了多少血。
血煞之气犹如劈天魔剑,势不可挡。
太子和谢鄯对峙绝对是现场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他们闹得越崩,对其他人才越有利,要是谢家和太子一条心,那绝对是其他世家的灾难。
尔皇子和三皇子相视一演,鳗是无法掩饰的幸灾乐祸。
楚云绛周岁就被封为太子,不就因为他娘是谢家人?
他们汲汲营营想要谋取的太子之位,却是他天生就能得到的。
都是天家皇子,凭什么低人一等?
闹吧,跟谢家撕破脸,不死不休才好,等彻底得罪了谢家,就是他从太子之位滚下来的时候。
谢鄯不鳗太子,有心教育一番,但太子不受他压迫,一时间竟然僵持不下。
“咳咳咳……”
宣帝姗姗来迟,一进来就咳,刚刚太监还说宣帝在缚药,不过是因为吃药耽搁还是故意来迟就不得而知了。
“臣等参见圣上。”
宣帝摆手:“免了吧。”
他脸瑟难看,将一封信递给旁边的太监。
“你们都看看。”
信先落在谢鄯手里,打开看完,他的脸瑟也不好了,接着是众人依次传阅。
“岂有此理,三百万军饷不翼而飞,南州总督竟然遭人杀害半月才被发现,还有没有王法了?”
尔皇子第一个出头,义愤填膺,义正言辞:“父皇,此事绝不能姑息,必须严惩不怠。”
打出头鸟,有事儿第一个死的就是尔皇子楚河翰这样的蠢货。
大皇子楚禹临沉着道:“父皇,这消息可属实?这事儿发生都大半月了,怎么半点儿风声都没有?”
三皇子楚延麒也点头:“军饷九月中旬就应当完全发放下去了,怎么还有三百万两之巨的军饷?南州驻军一共才尔十万,怎么可能用得着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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