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座山的人,自然会比比谁的房子盖得更高。
赵让看到释定大师刀法精熟,便心里发痒。
但释定大师却谦卑的说道:
“这样的刀贫僧已经有很久不曾用过了。现在贫僧用得最多的,是厨房里的菜刀和劈柴用的砍刀。今晚是赴宴,若问厨房要菜刀,未免是对厨子不礼貌,故而才借赵施主的长刀一用,着实是没什么可讨教的。”
“不过贫僧做菜还是有些心得,赵施主若对素斋有兴趣,倒是可以在闲暇之时互相探讨。”
赵让客气谢过,同时心里偃旗息鼓……
厨房的菜刀和劈柴的砍刀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至于那素斋。
赵让向来是无肉不欢。
给他吃素,不如把他脖子用牛皮绳扎起来。
一顿饭吃得不温不火,饭后白鹤子与释定大师各自告别,回了自己屋子。
赵让本想和舒姨多聊聊,但察觉她似乎无心和自己多言,便也识趣地回到了自己屋内。
小几上的火炉还在燃着。
上面的云雾山茶味道非但没有变淡,反而比他离开时更浓。
该是有人来添换过才对,不然橄榄核制成的碳,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如果是在外面,赵让此刻定然很是警觉,会对屋里的陈设细细查探一番。
但现在他在第一楼中,还是个被查缉司下了海捕文书的罪犯。
想要他命的人,都是想用他的脑袋来换赏钱的。
换赏钱的地方,正是他所在的地方。
所以赵让不担心在这里谁会惦记着要了他的命。
何况按照海捕文书上的罪名来说,他死也是罪有应得。
一个杀了三个人的人,不配在这世上活着。
杀人抵命,欠债还钱,自古都是天经地义的。
重新躺在贵妃榻上,赵让掏出自己的海捕文书,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却是越读越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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