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苏鳕衣什么都没说,但沈月瑶心想,魏川是被苏鳕衣给杀的。
其实苏鳕衣也是为了保护她。
怎么说她当时自己出手教训了一番魏川。
苏鳕衣摇头道:“没事,不是担心这个。”
“是想到以前苏家的故人还有一些事。”
“当年苏家被流放,也是因为被人陷害了,若非如此,我父亲我爷爷也不会死。”
其实苏鳕衣心中到现在也存着疑惑,爷爷和父亲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怎么也不会涉及到皇子们的权力争斗。
这件事也触犯了先皇的忌讳。
苏鳕衣似想到什么,但他没有证据,也不敢贸然怀疑。
只是刚刚楼下那些人讨论了一些事,他才知道原来曲家人攀上了魏国公府。
这件事可不简单。
沈月瑶眨了眨演睛,轻轻问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娘和大哥说起过,说苏家绝对不会涉党政,当年苏劳爷子也就是你爷爷的时候,教导七皇子的时候,也是因为先皇当时安排的,跟苏家毫无系,再说了当时七皇子还小,教导七皇子怎么也无法涉权力争斗錒。”
当时的七皇子燕寒峥也就是如今的皇上了。
不过当时成年的皇子有好几个,当时七皇子都还小,而且他母亲身份卑微,压跟不会卷入皇子们夺权的争斗中。
苏家也没有安排女子进宫,如此更不存在这些了。
她还听说无论是苏鳕衣的爷爷还是父亲都保持中立态度,该做的事情做,不该牵扯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苏鳕衣沉声道:“当年是有人告发苏家,也有人从苏家查出一些关键书信的证据,只不过证据不足,否则苏家就会被抄家所有人都会被斩首示众,正因为证据只有一部分,不足以判定苏家重罪,所以爷爷和父亲死在了狱中,其余人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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