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源和卢佩玉喝过一次酒后,卢佩玉几乎是天天早上来萧源家里,偶尔也提着两小壶美酒和萧源小酌,到了天黑在回去,霍行之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本就担心她在徐州太闷,现在她和萧源能作伴,他也放心了。梁肃更是求之不得,以卢佩玉过来,需要人伺候的借口,送了不少丫鬟过来,萧源也答应了,事实上她不答应也不行,因为她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姑娘,霍郎君又送了不少礼物过来。”布儿恭敬的说,花厅屏风后跟着一群端了托盘的丫鬟,里面尽是琳琅鳗目的金器,看得人演花缭乱。
萧源头也没抬,专心画着墨梅图。
“这墨梅画的真好!”卢佩玉站在萧源身边,“元儿,你学画几年了?”
“忘了。”萧源叹气,“我大约握笔就开始画了,第一幅画,就是画竹叶,还是外公教我的呢。”
卢佩玉轻轻一笑,“你外公教你第一课是画竹叶,我还没握上笔呢,就开始给爹爹磨墨了!”
萧源道:“那你小时候一定很淘气!”
“哈哈,你怎么知道?”卢佩玉朗朗笑问。
“不然卢伯父怎么会让你磨墨来磨你幸子呢!”萧源说。
“是錒!我小时候我娘劳说我应该投生男孩子的!”卢佩玉说起父母目光渐渐迷离,萧源也跟着沉默了。
布儿演观鼻鼻观心的站着,端着托盘的下人手却开始抖了,毕竟金器还是很重的,而霍行恭派来的仆妇脸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了。
“姑姑——”楼上传来练儿呢哝的叫声,萧源说,“我去看练儿。”
“我跟你一起去。”卢佩玉是独女,第一次和小孩子相处,对这个白恁恁的小柔球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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