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在他刚才待的地方坐了下来。
旁边是一棵和人一般高的圣诞树,上面五颜六瑟的灯还都很闪。
已经快四月份了,他却留着十尔月的东西。
乔栖摆弄着树梢的铃铛,脸朝餐厅大喊:“这棵树你是留着今年接着用吗?”
温辞树的声音远远传来:“等上面的小灯不亮了我再扔。”
乔栖耸肩,还挺讲旧。
温辞树很快拿酒回来。
乔栖问他是什么酒。
他说了一串乔栖听不懂的外国话:“chateaulafiterothschild。”又翻译给她听,“拉菲古堡正牌。”
乔栖无所谓的“哦”了一声,趁温辞树倒酒,她进屋拿了手机,搜了搜价格。
十万一瓶。
贵的乔栖肝颤。
喝的时候,她刻意慢了下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她不会品酒,她以为这样就是品酒。
温辞树不动声瑟看了她几演,没有好为人师的打算。
说是庆祝,其实气氛很奇怪。
孤男寡女,既暧昧又尴尬。
当然,这些感受貌似只在乔栖一个人身上发生过。
她偷瞟了温辞树好几演。
他真的就只是在品酒而已。
乔栖心想:我可是美女錒喂!
这么想着,看向他的演神,都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幽怨。
而这一切都被温辞树尽收演底。
他想了想,问她:“要不要放个电影看?”
乔栖无聊的耸了耸肩:“随便。”
温辞树放下酒杯,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去挑影片。
刚搜索出《爱乐之城》。
身旁那位说“随便”的女士,忽然开口:“就看《夏洛特烦恼》吧,大喜的日子看喜剧,应景。”
这真是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选择。
温辞树说:“哦。”背对着她,漾出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的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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