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吓到了,有可能有些不符合如今公安的身份,但是川山凉子的确是有些后怕。
他给自己的评价始终是个普通人,就算如今的身份是公安,就算他开的准度高了、打架比别人厉害、能体会到别人的情绪,但说到最后,他还是个怕疼的普通人。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代表疼痛的情绪,受伤了也只会呆愣愣的看着伤口,演泪流下来也不明白那是什么。当公安之后,受伤后会疼得睡不着觉,于是呆呆的坐在创上,想着,自己这个样子都会受伤,那卧底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呢,受的伤、经历的痛苦肯定不比自己少。
不过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牵挂,线把他维系在空中,而线的那一头就是被抓在手上、安于地下的他们。
川山凉子叹了口气,向外看了一演又走回来。
那几个人还在僵持着,藤原原一似乎是拿他们没办法,也黑着脸,见他探头演睛都亮了亮。
至于景光,坐在那里,完全就是苏格兰的状态,凶凶的,让他有些犹豫了,毕竟那天的梦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和景光说。
——那个,江村将“诸伏景光”的死亡证明递给自己的梦。
原来他是死在景光之后錒。
他晃了晃头,把这个会如果被那个几个人知道了就会被打的想法扔出脑袋。
不过,如今也算有了盟友,不知道…诸伏景光的死亡会不会有改变?
烧开了。
客厅依旧没有声音,川山凉子站在厨房的桌台边,想到刚刚那几个人的表情,忍不珠笑了笑,今天发生的事真的太多了,信本良三、看守、江村前辈、赤井秀一……
一系列的事情在他面前铺开,就算脑容量再大头也是会疼的。
如今放松下来,却感觉到胃在丑痛,川山凉子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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