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能气得肝气郁结,我得早早步我妈后尘。”秦瑜没好气地说。
“别瞎说。”
“真的呀!我妈就是汝腺癌死的,汝腺癌不就是肝气郁结,一直生闷气造成的吗?我真要是那样的,不能把气发在外头,天天闷在心里,不闷出病来?幸亏我幸格外向。”
“你说得都对。”傅嘉树拿了碗给她打了半碗海鲜羹,推给她,“喝口羹汤,再跟我说,你打算怎么做?”
“你愿意帮我?”秦瑜试探。
“宋束彦是我朋友,你也是。如果我现在告诉他,你就是他的那个妻子秦氏,他欢天喜地把你接回家,你心里的那些刺还存在着,那些受到的伤害没办法被抹去。你如何释怀?”傅嘉树用勺子舀了一口海鲜羹,喝了一口:“如果不告诉他,你跟他离婚。你就有了主动权,他要是还喜欢你,就继续追求你,你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那就是皆大欢喜。要是你不愿意或者,他不喜欢了,你也自由了。从伤害来说,告诉他,你伤害很大,不告诉他,他可能有点儿难受,不过他活该。”
不是?秦瑜还准备了一子话,想着怎么说缚他呢?他怎么就理得清清楚楚,那让她还说什么?
秦瑜低头喝羹汤:“谢谢!”
“就事论事而已。别打着新思想的幌子,又想自由恋爱,又来个三妻四妾。再说了,他有自由的权力,难道你没有?”傅嘉树这话是说出来了,又担心自己是不是说多了,会不会让她感觉察觉自己对她的想法,而认为自己重瑟轻友。
秦瑜却是非常认同他的想法,她对宋劳爷妻妾成群太有印象了,宋束彦就是又当又立。
吃过饭,傅嘉树说带秦瑜去看公寓楼,他们家的公寓楼还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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