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归元心中一痛,却又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茫然的问一旁静默不出声的胡嬷嬷母子几人:“我、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胡嬷嬷静默了一下,无奈的叹气道:“你说的对,再让他继续下去会伤到身体和孩子。”说完又欲言又止。
胡康平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只不过今天是乡试开考的日子。”
路归元愣了好久。
回到房间就看到说好了要休息的厉怀明在书案前挥笔写字,一笔一划像是逆流而上的冲击山石的湍流,带着一往无前不愿认命的锋芒。
只是渐渐的他的下笔就越加急促,字体从正楷变成路归元看不出来是啥的草书,又或者已经凌乱的不成字了。
路归元叹息一声上前将他抱入怀中,握珠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写下去:“越写心越乱,就不要再写了。”
厉怀明扔下笔,转过身紧紧回抱珠路归元,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一丝颤抖的哭音:“我以为我可以放下,没想到我还是很不甘心!为什么哥儿嫁人后就不能再去考科举?明明我们跟那些汉子并没有什么不同!明明我比他们要聪明!比他们更有实力!”
其实他是明白的,时代如此,不仅仅是哥儿,还有女子,历史上有多少不输于汉子的女子哥儿最终也不过只能成为男子的附庸,一辈子被困于内宅,毫无作为。
可如果他一开始就被告诫不能考科举,不能入朝为官,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现在他就不会这么多的遗憾怨恨和不甘。
尤其是得知知前世的自己曾经在在科举上大放光芒,后来更是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对比今后将会有的碌碌无为,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如何能受得了?
以前只是把这不甘和怨恨深深埋在心底,尽量不去想,可今天真是乡试开考的日子,想到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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