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方才听您府上的人说,近日您患了风寒,出府时夫人还提醒你要带些药,您可记得带了?”
姜娆听他俩一言一语地谈话,本就忍不珠心惊胆战,现在又突然被提及,一时反应不过来,便下意识回了句,“什么药?”
陈敛突然说这话实在令人费解,因为出门前阿娘从未有过这等叮嘱,而且她也并没有感染风寒呀。
太子的声音也紧接响起,鳗鳗关切,“娆儿,你何时染病了,现在如何了?”
她想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姜娆应着头皮,只好先顺着陈敛把话圆下去,“是不久前,不过已经快痊愈了。”
说罢,又配合演戏似的,故意咳嗽了几声,心里却怨陈敛故意捉弄人。
太子闻声赶紧关怀,“既没完全恢复,那便还不可断药。”
转而又问陈敛,“指挥使,你方才说的是什么药,娆儿吃了那物,便能好利落吗?”
陈敛直视过去,开口描述得详细,“此药专门治愈风寒,入体瞬间便叫人浑身滚热,外观圆滑,通身乌黑,只是略有些大,不好吞咽。”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说得慢。
姜娆静默在车内,攥紧衣袖,已然听得烫脸烧耳。
太子却只以为是寻常药物,闻陈敛所言,遂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声,完全不疑有他,甚至还为表关怀,殷切地不忘嘱托,“娆儿,那药丸若真如指挥使所说,效果明显,为了身体着念,你定要每天都记得吃。”
“……”
每天吃……
姜娆欲强行忍下羞耻心,可脸颊就是不受控得一瞬晕染绯红,她不禁心想,陈敛怎么可以坏得这样自然,太子若是明晰此话汗义,恐怕到时会恨恨地咬断自己舌头不可。
最后,陈敛终是将马车让了出去,而后翻身上马,挥握缰绳,同冯越一前一后直奔宫门,护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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