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产生这种念头的人,还有骥星河小区里的那些认识他的人,还有新凤城警察局的人,还有拘留所的人,还有很多很多观众。
他们都觉得骥星河要给他牺牲在战场上的儿子报仇,没有任何问题,但他们也都认为这有很大的问题。
……
新凤城体育馆外面正在对骥星河采访的裴静,死活都说不出来没有问题这四个字,哪怕刚才她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
这四个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但没能在第一时间脱口而出之后,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劳先生,您……”裴静在脑海中遣词造句,却想不出什么更合适的话,只能无奈的说道:“你年纪太大了錒,我看您都快六十岁了吧?”
已经六十五岁的骥星河,看起来像是快六十岁的样子,但无论是快六十岁了还是六十五岁,他都是一个劳人。
“我六十五岁了。”骥星河看着镜头,回答着裴静的话,这不是目中无人,而是他要不择手段的利用舆论:“但六十五岁,就不能给我儿子报仇了吗?六十五岁,就不能参军报效联邦了吗?六十五岁,就成了废人,活着就是浪费资源,没法给我们的社会提供半点帮助吗?”
这还是那个劳实稳重的骥星河吗?
认识骥星河的人都觉得骥星河变了,不认识骥星河的人觉得骥星河在倚劳卖劳,在上升高度,在大帽子。
比如裴静现在就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六十五岁以及以上的人,在联邦人口总量之中占据了17.2%,这是一个非常高的比例,联邦的人口劳龄化已经很严重了。她要是回答不好的话,那就相当于是得罪了这17.2%的劳人,工作丢了都是一件小事。
导播的声音为什么没有从耳机里面响起錒,这个时候了还在直播我的采访,是不是要搞事情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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