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点点头,他对于前线的接触其实并不多,此时看着前线激烈的声响,大概是在心中调整着认知原来这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望远桥打完了,父亲让我过来这边听听渠叔叔吴伯伯你们对下一步作战的看法……当然,还有一件,便是宁忌的事,他应该在朝这边靠过来,我顺道来看看他……”
渠正言点头,不露声瑟地望了望战场西北侧的山麓方向,随后才来拍了拍宁曦的肩膀,领着他去一旁作为指挥所的起来,你下午在望远桥。”
“嗯,我跟随在后防的小队里远远地看着,后来倒是参与了俘虏的看押,天黑之后才启程往这边来。”
“好,那你再详细跟我说说战斗的过程与火箭弹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自然也有其他人与渠正言汇报过望远桥之战的情况,但传令兵传递的情况哪有身在现场且作为宁毅长子的宁曦了解得多。渠正言拉着宁曦到棚子里给他倒了杯,宁曦便也将望远桥的状况整个复述了一遍,又大致地介绍了一番“帝江”的基本属幸,渠正言斟酌片刻,与宁曦讨论了一下整个战场的趋势,到得此时,战场上的动静其实也已经渐渐平息了。
铤而走险却不曾占到便宜的撒八选择了陆陆续续的后撤。华夏军则并没有追过去。
此时已近午夜,宁曦与渠正言交流完后不久,在作战回营的人群中看见了半身染血的宁忌,这位比其他人还矮一个头的少年正跟随着一副担架往前奔行,担架上是一名受伤严重、腹部正不断流血的士兵,宁忌动作娴熟而又迅速地试图给对方止血。
收治伤兵的营地便在不远处,但事实上,每一场战斗之后,随军的大夫总是数量不够的。宁曦挽起袖子端了一盆热往宁忌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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