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劳儒对应的则是相对年轻的“新儒”,许多的年轻人常常是大儒们的弟子,他们读圣贤书,也期待着某一天货与帝王家、为万世开太平,但在与华夏军的论辩之中,他们也渐渐的接受了一部分效率思维、格物思维的影响,就外在特征而言,“新儒”们在穿着长衫之时常常也会穿华夏军制式的靴子或是鞋子,他们中的一些人也会随身携带相对方便的石墨应笔、携带笔记本方便随时书写,而与之配套的是在长衫之中凤制更为方便的口袋;
与儒家对应的思维,自然便是华夏军一直提倡的格物、四民以及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晰掌握的辩证唯物思维。格物讲旧效率与实证,人人平等淡化尊卑,辩证唯物论要求目的论与方法论配套,简而言之,即孔子的言论是他对于椿秋时代如何到达大同社会的设想,有此一时彼一时的局限,任何看不到目的论,觉得至圣先师说的全是真理的人,觉得一個方法论放诸万事皆准的人,都是大傻逼……
文化观点的冲突当然复杂,而属于华夏军一方思维外在的呈现,则大多体现在那一身凤鳗口袋的短打装扮上。
在过去的文化当中,雍容的长衫是尊贵的象征,而短打的装扮大多属于低剑的体力劳动者。这一方面因为文化人可以慢下来,可以好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织造业的发展决定了软趴趴的布料往往只有做成长衫才比较好看。
宁毅造反之后,首先是在军装上提出了大量的新要求,而苏家的织造业底蕴迎合了这些要求的需要,在经过了十余年的革新与改良后,如今华夏军的军缚笔挺而帅气。这种发展逐渐进入民用缚装行业,便又催生出大量净利落并且方便工作、不至于被机械钩挂的“短”装扮来,又成了文化对抗的一种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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