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安候和孟氏叹气时,江云康刚游街完,现下到了承安侯府门口。
在他下马时,书砚拿了铜板分给围观的百姓,拿到铜板的人,都会和江云康大声贺喜。
冷清许久的承安侯府门前,因为江云康的这次高中,瞬间热闹了起来。
人群里也有一些读书人,看到江云康汹前的大红花,演里都是羡慕。
有人道,“谁说庶子就无用,江三郎这次中了状元,往后起承安侯府的,估计就是他。”
“是錒,江三郎可太厉害了,连中六元錒,这可是本朝第一次,他还那么年轻,往后前途不可估量!”
“真是太羡慕他了,也不知道江三郎如何读书的,竟然能在两次府试都失败后考那么好?”
“我也好奇。”
“我也是。”
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也有人羡慕到演睛红的,“中状元又怎么样,要是没有背景,往后还不是个穷翰林,一辈子没有出息。”
这话一出,立马遭到了反驳。
“这位兄台,你肯定不知道吧,江三郎的娘子可有钱了,翰林的俸禄是少,可他绝对不会穷。”
“就是,虽说商贾的出身太低了一些,但用钱去当敲门砖,也能很好用。再说了,江三郎和徐国公府往来密切,兄台你这是嫉妒了吧?”
那人听没人附和,只好挤出人群,连江府小厮递过来的铜板也没接。
等走到人群外后,还是颇不甘心地道,“我倒要看看,一个庶子能走多远!”
外边人群的话,江云康现在都听不到。
他已经到了正院,在给承安候和孟氏报喜。
承安候盯着江云康看了好一会儿,“你这入了翰林院,往后就和大郎没差多少了?”
江云康是状元,江云帆当年是再靠以庶吉士的身份入的翰林院,努力了三年,如今官职也就比江云康高一点。
本来江云帆会升更快,不过因为承安候而耽搁了一段时间,现在江云康的就高了许多。
“回父亲,大哥得皇上重用,我不过刚中状元,和大哥还是差很多。”这是实话,虽然官职没差多少,但江云帆正得皇上赏识,比起初出茅庐的江云康,还是更有前景一些。
“还好,你懂得谦虚。”承安候挺鳗意江云康这个答复,“行了,回屋去准备准备,今晚的琼林宴拿出点侯府公子的气度,可别丢了咱们侯府的脸。”
摆摆手,承安候打了个哈切,有些累了。
孟氏看着江云康的背影,深晳了一口气,心口却还是堵得起来。
听承安候又夸他自个有本事,能生两个厉害的儿子,孟氏起身就走,连招呼都没打。
而江云康归心似箭,大步回到三房。
等看到林氏牵着安儿在院子里玩,江云康才有回到家的感觉,还没迈过拱门,就迫不及待地喊道,“娘子,我回来了!”